新年伊始,《人民文學》走進“與輝同行”直播間,創(chuàng)造了文學期刊訂閱量的奇跡?!度嗣裎膶W》70余年的發(fā)展,離不開廣大讀者的厚愛與呵護,《人民文學》主編施戰(zhàn)軍在直播間坦陳:“我們主要是來‘尋親’的,來尋找文學的好讀者”。 2023年,《人民文學》啟動“人民閱卷”行動,更好傾聽來自讀者的建議與心聲。作為“人民閱卷”行動中的一項重要內(nèi)容,人民文學雜志社舉辦“我與《人民文學》的情緣”征文,傾聽讀者朋友講述自己與《人民文學》在訂閱、閱讀、發(fā)表、收藏等方面故事。征文收到了來自四面八方的讀者反饋和來稿,講述的是《人民文學》的故事,更是“人民的文學故事”。
《人民文學》像一盞燈,給予我溫暖、鼓勵和快樂,照亮前進的道路。這么多年,依然清晰記得每到周五晚上,父親給我們講《人民文學》故事的情形。 1985年我上初一時,因為父親工作調(diào)動,就跟隨他到下塘中學讀書。每到周五晚上,機關(guān)大院里的孩子都喜歡到我家來玩。每次來時,母親總會把農(nóng)村帶來的土特產(chǎn)拿出來招待大家。父親和母親的和藹可親讓大家盡興吃玩、無需顧忌,但來這更多的人還是想聽父親講《人民文學》故事。[詳細]
談起《人民文學》這一雜志,我想到的事兒,想聊的話可就多了。因我和身邊的同齡人相比,接觸該刊較早,時下又恰逢“人民閱卷”活動的開展,這更加使我感到欣快,不禁使我有了一種伴著自己長大但又素未謀面的“老朋友”,此時此刻終于有機會同我暢談的感覺。[詳細]
我珍藏著1964、1965兩年二十四期《人民文學》。一晃六十年過去了,期間,工作調(diào)動,數(shù)次搬家,不離不棄,保存完好。 這些書承載著很多遙遠而溫馨的記憶,改變了我的人生之路。 1957年我考上家鄉(xiāng)的一所初中,在學校圖書閱覽室里第一次見到《人民文學》,知道這是全國最高級別的文學期刊,從此結(jié)下了不解之緣。[詳細]
作家的成長,往往都是從一本書或一本雜志開始的。我走上文學路的起源,就來自《人民文學》這本雜志。 1988年,我母親到我大舅家串門,回來時,除了帶回一兜子好吃的,還帶回來幾本雜志和幾份報紙。母親說是大舅專門送給我的,讓我好好學習,學好了以后再寫信就不用犯愁了。那時候,我大舅在雞西市做文職干部。[詳細]
我與《人民文學》結(jié)緣時間不長,閱讀它也是近些年的事兒。這與小時在山村長大,很難見到《人民文學》有一定關(guān)系;也沒與它的編輯部發(fā)生過任何故事,寫作后,嘗試投過幾次,皆因初審未過,錯失與編輯交流的機會。 近日,為更好地傾聽讀者的建議與心聲,《人民文學》啟動了“人民閱卷”行動,作為一名基層的文藝工作者,看到《人民文學》愿俯下身子與讀者談心、敘舊、聽取建議,我的內(nèi)心非常感動,覺得心目中的“神”變成了“人”,特別接地氣。[詳細]
對于《人民文學》的喜歡,應(yīng)該追溯到1984年的秋天,我剛隨母親落實政策從農(nóng)村到了城里,于我而言這是一個新世界,一切都那么新鮮,一切都那么好奇。在我三公里的生活半徑內(nèi),文化館、圖書館、藝術(shù)館、美術(shù)館、電影院、書店、報刊亭的氣息撲面而來。那個時候,我已對文學有了一種殷殷的愛,喜歡讀小說、讀詩,還不知天高地厚地寫一些慰藉自己心靈的文字。于是,一個風一般的少年,如饑似渴地飛奔在這些文化場館里,常常駐留在春風化雨的藝術(shù)熏陶中。[詳細]
我出生在七十年代,很慶幸,因為我的父母親是老師,一個身處交通閉塞的廣靈山城的女孩子,竟可以在書香的陪伴下度過安靜的年少時光。也讓我從此愛上了文字,愛上了書。后來在喧囂的城市居住,也總愿意在圖書館、書店、咖啡店這些靜謐的角落安頓自己。[詳細]
這一充滿懸疑和神秘色彩的短篇小說名為《書魔》,是作家馬笑泉發(fā)表于2023年《人民文學》第11期的著作。 我閱讀的是這篇短篇小說在中國作家網(wǎng)上的節(jié)選。 讀過節(jié)選后,我就在想,難道書法家真的如妻子所想幻化成了一支毛筆,還是妻子真的只是因思念成疾,而瘋掉了,或者這只是她不愿意面對自己才是導(dǎo)致丈夫失蹤元兇的臆想? 這篇小說深深地吸引著我,讓我想要追根刨底一探究竟。[詳細]
我是一個文學愛好者,同時也喜歡收藏老報紙、老雜志。在我收藏的雜志中有一本文學刊物特別醒目也特別珍貴,那就是1995年1月號(總63期)的《人民文學》。雖然這本刊物看上去有點發(fā)黃發(fā)脆,而且封面已經(jīng)脫落,但正文保存得相當完整。 這期《人民文學》的文字是豎版印刷的,而且是繁體字,刊物封面上部是“人民文學”這四個蒼勁有力、富有藝術(shù)靈動性的大字。[詳細]
近期休假回家,閑來無事整理書房,在書柜的角落里發(fā)現(xiàn)厚厚的一摞泛黃的雜志。我拿起一看,《人民文學》幾個大字映入眼中。輕輕翻閱,看著不同板塊的鉛字,幾縷溫潤在心中逐漸蔓延開來,讀書識字時的往事也如畫卷般在腦海里緩緩鋪開。 恍惚回到了二十一世紀初,我還是一個身穿夾克、留著平頭的小男孩。爺爺是老師,總督促我要好好學習,加上他喜歡寫寫文章,經(jīng)常在報刊登出。[詳細]
那是一個陽光暖暖的午間,媽媽坐在后門的屋檐下給我們補衣裳,偏西的太陽斜斜地照過來。我和小伙伴們玩累了,就回家來,見媽媽的鞋攬子(北方人針線笸籮的桐城話叫法)里,有一本大書,媽媽用它夾花樣、鞋樣和各種絲線。只要媽媽端出它來做針線活,我都會能見到,卻從來沒有翻開看看的念頭。但那個午后,我翻開它,看了。[詳細]
初一那年,夏天還沒到最熱的時候,校園里的梧桐樹綠得薄淡,陽光照下來,站在樹底往上看,滿眼都是綠翡的光。整個校園籠罩在這種詩性的綠意之中,那是一年中最好的季節(jié)。[詳細]
2000年12月,高中畢業(yè)的我參軍入伍到北京,成為一名光榮的警衛(wèi)戰(zhàn)士。 新訓結(jié)束后,愛好學習又有點小文采的我被分配到了連部擔任文書。當文書后,我養(yǎng)成了讀書看報的好習慣。每天下午,當體能訓練結(jié)束,《解放軍報》和《戰(zhàn)友報》《解放軍文藝》等報刊送到宿舍時,我都會拿起來認真閱讀,讀書看報對于自己的政治學習和工作能力提高都有很大的幫助。[詳細]
《人民文學》伴隨我走過了幾十年的曲折歷程,是我心目中的女神。她端莊、純潔、高雅,承擔著歷史賦予給中國現(xiàn)代文學的領(lǐng)潮者的重任,為社會主義文化事業(yè)做出了重要貢獻。若要說起我和她之間的情緣,還要追溯到二十世紀六七十年代。[詳細]
高二的一個周末,我在一位同學家里玩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一本名為《人民文學》的刊物,如獲至寶。 那時文學讀物很少,偶爾讀一本文學書刊,都是莫大的驚喜。我翻開看了幾頁,莫言的《紅高粱》豁然入目。至于莫言是誰,是個什么樣的作家,我心里根本沒有概念。可是《紅高粱》好像就是開篇之作,一下子就翻到了,讀了一會兒就入了迷,竟拿不下眼了。[詳細]
所有的緣起,都是一種淡淡的回憶;所有的往事,都有一種淡淡的情懷。 早在二十世紀八十年代末,我就接觸到了《人民文學》。那一年,正在讀初中二年級的我,成績并不突出,甚至還算得上差生,也正是那個時候,我在學校圖書館借閱了《人民文學》這本雜志。有次語文老師在課堂上對我們說,她經(jīng)常閱讀《人民文學》里的散文,并陶醉在其中的詩歌里,我深受感染。后來,在我手捧這本雜志的時候,我一下子就愛了這本充滿文藝氣息的雜志,而且在雜志的眾多墨香中,唯獨喜歡散文這個板塊。[詳細]
1989年的春天,那年我20歲,在鄉(xiāng)村小學工作。 鄉(xiāng)村小學學生不多,教學任務(wù)也不算忙。下午3點以后,學生一放學,批改完作業(yè),便覺得自己有點“無所事事”。當時,學校里訂了3份報紙:《文匯報》《浙江日報》《浙江教育報》。但除了副刊,說實話,其它的版面自己并不是十分喜歡看。可副刊一個星期才一個版面,這令我“如饑似渴”。 在此之前,我在縣城的圖書館看過《人民文學》這本刊物,可以說:我心中,你最重。[詳細]
我是1967年小學畢業(yè)生,盡管其時正處在“文革”期間,但這場運動當時尚未波及到小學。那年的7月5日,我們南京市白下區(qū)(現(xiàn)并入秦淮區(qū))八寶東街小學六(乙)班的全體同學,在學校東南角的小桃園舉辦了最后一次班會。那次班會因班主任殷惠芳老師家有急事而離開,由身為少先隊大隊長的我來主持。[詳細]
我和《人民文學》是老朋友了,我們從八十年代就相識了,那時她們隱藏在父親的一堆藏書里,被酷愛讀書的我給翻了出來,十歲的我一見鐘情,立刻翻開讀了起來。小學三年級的我有許多字還不認識,連蒙帶猜囫圇吞棗地讀完了每一篇文章,感覺好像走進了一個多彩的世界,小小的我通過讀書過早地感受到了人生的酸甜苦辣,我一度沉浸在故事主人公的命運里無力自拔。由于時間久遠,別的故事我已記不清楚了,記得八幾年的《人民文學》上有兩篇小說我記得很清楚,一篇是《夾竹桃》,另一篇是《泥人程老鱉》。《夾竹桃》講的是一位農(nóng)村女性堅韌頑強、不向命運低頭、追求美好生活的奮斗精神。[詳細]
初識《人民文學》,是20世紀70年代的事了。說起來,與它還確有緣分。 我依稀記得,那是1972年的冬天,我剛好在一所農(nóng)村中學讀初中一年級。一個雪后的中午,語文老師約我去他的辦公室,談上周完成的那篇作文。我剛靠近老師的辦公桌,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在一堆作業(yè)本上放著一本發(fā)了黃的雜志《人民文學》。我看了一下時間,有些遙遠,是1966年3月號(3月12日出版),封面上是一幅女工的照片。我便隨手翻了翻,看了目錄和定價。尤其是魏巍的散文《英雄樹》,我至今想起來依然清晰難忘。這也許與我的經(jīng)歷有關(guān),因為我曾當過兵,是一名軍官,而魏巍又是著名的軍旅作家,自然就不言而喻了。[詳細]
那一年我剛上高中,對于文學的熱愛還僅僅停留在羨慕里。雖然我也想象自己能有一天會像那些名家一樣,在文學世界的殿堂里留下自己的足跡。雖然也努力寫過一些的自以為是的“鴻篇巨制”,但投稿后不是石沉大海,就是收到一封封退稿信,在受到鼓舞的同時也深受打擊。 我喜歡讀書,周末在學校周圍的集市上閑逛,碰到書店、書攤就會在那里逗留大半天。那時的縣城,主街道兩旁是各種大大小小的店鋪,而店鋪后面則是長長的胡同,胡同兩側(cè)住著人家,在一些比較寬敞的胡同里,有許多被改造的屋門朝外的小店鋪,在這些店鋪里就有著很多小小的租書屋、郵票社、舊書店。而“紅豆文學社”就是我在閑逛時偶然碰到的。[詳細]
其實在寫我與《人民文學》的故事之前我特別想談?wù)劇熬壏帧边@個抽象的詞匯,這個看似虛無縹緲,卻又是真實存在于我們生活中的一種特殊媒介。那么緣分是什么呢?相信很多人都能給出獨到的見解,而在我個人的生命經(jīng)歷中,緣分就是把一個人和另一種與其毫不相干的事物奇妙地連接在一起,不管時間過去多少年,抑或空間發(fā)生什么樣的改變,這種連接都不會中斷,甚至會在人們的隱秘記憶中伴隨人一輩子,而我與《人民文學》的聯(lián)系就是這樣產(chǎn)生的。[詳細]
我與《人民文學》初次相戀,是在黃公望《富春山居圖》描繪的一帶——一個名叫苦竹坪的護林點上開始的。緣分開始于一位姓柴的護林同事,他是一個上海的知青,當年在嚴子陵釣臺旁那邊護林訂有一本《人民文學》。 護林時,他那本形影不離的《人民文學》,便也成了我一見鐘情的一個戀人了。為此,我經(jīng)常來回要多走20多里山路,還拎上一瓶紅星二鍋頭,去他的護林房里,就著一碟花生米,陪他喝上一陣子小酒,臨別,再將他已看完的《人民文學》借來細細拜讀。[詳細]
上個世紀80年代初,我被招工到了地處重慶市長壽縣石橋壩的原四川石油管理局川東脫硫總廠生產(chǎn)籌建處。平時我喜讀書,尤喜讀《人民文學》。安頓下來后我做的要務(wù)之一,就是訂購一份《人民文學》。 石橋壩地處長壽、墊江兩縣接壤處,較為僻壤,加之建廠初期,相應(yīng)配套服務(wù)部門也尚未完善。向他人打聽到哪里能訂購《人民文學》,他人也不清楚,問“你是不是非要訂購這份刊物”?我點首。他人說:“最穩(wěn)妥的是去長壽、墊江兩縣城的郵電局,比較起來,墊江縣城離石橋壩要近些,但單趟仍有26里路程,去來往返50余里。”[詳細]
我原是一名愛好文學的鄉(xiāng)鎮(zhèn)干部,無規(guī)律的工作性質(zhì)決定了我的創(chuàng)作和閱讀環(huán)境。每次下鄉(xiāng)或開會回府,我的第一件事便是到鄉(xiāng)郵政所問報看報。由于地處偏遠而通訊怠慢,上月出版的報刊往往下月才能到手,我常為看報讀刊心急如焚。有一回我又在郵政所翻看我訂閱的報刊,忽然頭一熱眼一亮,翻出一本厚厚的《人民文學》,連目錄都來不及翻閱就快速夾在我的報刊中“偷”回了家。[詳細]
當我從中國作家網(wǎng)征文欄目中看到《人民文學》征文時,我腦海中不由閃過一段曾經(jīng)難以忘記的生活片段,它讓我想起了與這本雜志幾十年如一日的深厚感情。 人們知道鄉(xiāng)下娃在農(nóng)村要一本書、一本雜志是多不容易的事啊!鄉(xiāng)村連生活都是不容易過下去,誰家又有錢買書訂雜志呢?這反映出背后的真實現(xiàn)像就是農(nóng)村文化相對落后、消息傳遞緩慢。 我的家在關(guān)中農(nóng)村,家里是人多勞力少,我父親一個人瞻養(yǎng)活我們一家四代十幾口人,我和哥哥從小就得幫父母干各種農(nóng)戶活,特別是每年夏季村上要請好多麥客幫忙收麥,因我母親做飯技術(shù)好,人也善良對人也熱情,年年隊長就讓她給客人做飯,到縣城買鹽醋這些事自然就是我要做的任務(wù)。[詳細]
那年初冬,為攻讀德語,我讓夫君陪著來到廣州一個學習德語風氣濃厚的名叫“德語角”的地方。我因課業(yè)繁重,又總是深夜才歸,常常無暇顧及家務(wù),于是夫君從忙碌的職業(yè)白領(lǐng),一下“淪落”為閑散的家庭“婦男”,情緒日漸消沉和落寞起來。 沒有文化撫慰和精神消遣,料是夫君怏怏不樂的緣由,又想起夫君一向是鐘愛讀書之人,素來有舞文弄墨之雅趣,我趕緊到郵局訂了份夫君在家鄉(xiāng)時就很喜歡讀的《人民文學》。 刊物寄來時,夫君極其感動,擦著眼角說:“知夫莫若妻!”那一晚,夫君通宵達旦,手不釋刊。 一天,朋友來家串門,見有《人民文學》,眼睛大放光彩,走時毫不客氣,一掃而空。后來,朋友又將《人民文學》借給了朋友的朋友……以致有好幾期已下落不明,我們雖有不舍,但也感覺欣慰——愿它們能給更多人帶去知趣和快樂,愿更多人能享受到它們的雅韻和溫馨。[詳細]
一眼三十年,文學創(chuàng)作幸有您相伴。當看到“我與《人民文學》的情緣征文暨尋找老讀者”活動啟事,年近半百,近三十年工作經(jīng)歷的我,盡管過了熱血沸騰的年紀,腦海中閃過與《人民文學》的一段情緣。 20世紀70年代的我出生在桂北大山村中,世代農(nóng)耕,從小學到高中,讀書時手上是學校發(fā)的教材,回到家手上是農(nóng)具,文學的小火苗沒有滋生的土壤。20世紀末期,我幸運考上省內(nèi)一所師范大學,成為家中第一個大學生,學的是漢語言文學專業(yè),常去校圖書館借書,借閱的文學書籍很多,其中就有《人民文學》。[詳細]
在《人民文學》雜志微信平臺上,看到“我與《人民文學》的情緣”的征文啟事,四十多年前的往事又溫馨地呈現(xiàn)在我的眼前。 四十多年前,我是一個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的小伙子,在家鄉(xiāng)的村辦小學里教書。那是二十世紀的八十年代初期,國家剛剛撥亂反正,正本清源,各條戰(zhàn)線百端待舉,百廢待興,農(nóng)村的狀況還十分落后。學校教室是土房子,學生的課桌是土臺子,全校五個年級,一百二十多名學生,那時我們上午給學生上課,下午參加生產(chǎn)隊勞動,晚上住校統(tǒng)一辦公,開會、備課、批改作業(yè),那年頭學校村辦村管,上級政府部門從未給學校撥過經(jīng)費,一學期學校的所有開銷就靠收取學生每人幾元的學費,購教材外,還要買備課本,紅藍墨水、墨汁,訂書針,蘸筆尖,粉筆等,校長須精打細算,就這樣有時一學期未結(jié)束,辦公經(jīng)費就已捉襟見肘。[詳細]
1977年12月份,恢復(fù)高考。我記得很清楚,高考是當年的12月11日、12日兩天。高考剛過,已是耄耋老人的爺爺交給我一本1958年11月的《人民文學》,指著其中的一篇文章要我好好看,文章題目叫《村醫(yī)》。當年我13歲,已上初中,能讀懂。 《村醫(yī)》這篇小說,講的是醫(yī)生想盡辦法為民治病的事。在1949年前我們家是開藥鋪的,1956年1月參加公私合營,藥鋪變成了湘潭縣姜畬區(qū)國藥店,爺爺成為國藥店的業(yè)務(wù)經(jīng)理兼坐堂醫(yī)生,一名光榮人民醫(yī)生。爺爺當年看到這期《人民文學》認為主人公極像自己,想盡辦法為老百姓解除疾病痛苦,于是將雜志一直保留下來。到交到我手上的時候,雜志離出版快20年了。這篇小說,告訴我一個道理:醫(yī)者,為民服務(wù)。[詳細]
如果說給我文學啟蒙的是哪本刊物,我一定要告訴您,是《人民文學》。小時候,家里有幾十本父親年輕時訂閱的《人民文學》。我認識字以后,就從《人民文學》上讀過《戰(zhàn)火中的青春》,選自《踏平東海萬頃浪》,似乎當時發(fā)的是頭題;還有《奇襲奶頭山》,選自《林海雪原》,也是發(fā)的頭題。1979年,老版書再版時,我才看到這兩部書的原著,很是感慨。 這本人民讀者的刊物,影響過北方邊城哈爾濱父子兩代人的文學閱讀。 我父親年輕時寫過劇本,閱讀《人民文學》后,劇本在工人文化宮發(fā)表并演出,父親很是興奮。所以,閱讀這個雜志成為老父親業(yè)余生活中,一個很重要的內(nèi)容。[詳細]
喜歡《人民文學》。每當捧起它,我就會變得純粹,變得優(yōu)雅,我就會由衷感嘆:漫漫人生之旅,有你相伴真好! 最早接觸《人民文學》,是1976年我在豫東名?!惓且桓咦x高二的時候。一天上語文課,我不知從哪里借來一部發(fā)黃了的大部頭《三里灣》,在課堂上一邊看一邊偷著樂。班主任劉好賢老師發(fā)現(xiàn)后,走到我面前,拿過書翻了翻,又還給我。她對忐忑不安的我竟然和顏悅色:“上課不要看閑書,尤其是不要看長篇。就是課余時間閱讀,也應(yīng)多看一些短篇,那樣對寫作文更有益處。我今年訂了《人民文學》,回頭拿來,你可以好好看看。”[詳細]
在黑龍江文學館,珍藏著一封《人民文學》編輯于1964年12月24日寫給黑龍江作家王書懷的約稿信原件。稿紙上印有紅色的“人民文學社”標識,《人民文學》編輯部稿件專用章仍舊依稀可辨。 信息化時代,用紙筆書寫的作品手稿及書信原件已逐漸淡出大眾視野,開始成為歷史遺跡和珍貴的文學遺產(chǎn)。盡管書寫的年代已經(jīng)遠去,但透過原汁原味的手稿及書信,我們仿佛能夠穿越回曾經(jīng)的歲月里,從褶皺泛黃的紙張和一筆一畫的書寫痕跡中感受時代變遷,領(lǐng)略作者的文風與筆鋒。這封約稿信就讓我們得以重回1964年年底,去回顧那個年代里,編輯與作者之間的互動。[詳細]
《人民文學》可以說是我的一位良師益友,我覺得它是一門百科全書。特別是讀到劉心武老師的短篇小說《班主任》,給我很大的啟發(fā)和教育。該小說從一個老班主任的視覺出發(fā),用生動的語言刻畫了光明中學里略帶英雄色彩的張俊石老師勇挑重擔,接受教育“小流氓”任務(wù)所遇到的各種矛盾的描寫,向社會發(fā)出了億萬人民的呼聲。作者以藝術(shù)家的敏銳和膽識,塑造出了謝惠敏的形象,表現(xiàn)了一個優(yōu)秀教師深邃的目光和寬廣的胸懷。特別是他面對祖國的大好河山,常常有潸然淚下的感動,對我影響極深,激起了我對工作的極大熱情和對文學更加執(zhí)著的追求。從我讀書到教書,它一直陪伴著我,每每讀到會心處,我便“欣然忘食,其樂融融”,光明的力量照亮我的天空,始終在燦爛的綻放。[詳細]
常言道,“喬遷之喜”。搬家,本是一件喜事,可是對于我來說,幾十年前的一次搬家,卻因《人民文學》雜志起了一場小小的家庭風波。 說來好笑,1979年9月,是我參加工作后的第三次搬家。那時候,因為日子苦,生活困難,每月領(lǐng)取幾十元工資,勉強維持一家人的生活。我們多是居住在單位提供的公房里,房子是一間十幾平米的磚瓦房。 有一天,我們又要搬入新家了,新家依然是不足20平米。當時,我因工作無法抽身,把搬家的事情交由妻子打理。中午,下班回到家里,發(fā)現(xiàn)幾年來訂閱的雜志沒有了。這些雜志,絕大部分是我讀過的《人民文學》。問妻子后才知道,由于房子空間狹小,無處存放,妻子把書賣給了收廢品的人。[詳細]
在中國的西南邊陲,風很溫柔,花也很讓人心動,有一個六歲的傈僳族兒童,跟隨著他哥哥去了學校,學校的李老師根據(jù)傈僳氏族的劃分,給他取了詩意的姓名——余秋尚。 想不到這詩意的名字,改變他的一生。由于是傈僳族地區(qū),這兒童13歲才會用流利的漢話交流,19歲在《人民文學》讀到少數(shù)民族作家石舒清的作品《果院》,大受啟發(fā)和鼓舞,開始接觸和學習詩歌創(chuàng)作。 這男孩愛看《人民文學》,作文卻寫得不怎么樣,高考語文也不及格,但詩意的孩子運氣不會太差,他一路讀完高中、大專、本科,考入基層林業(yè)站,實現(xiàn)世代農(nóng)民到國家公職人員的身份跨越。 這個男孩就是我。參加工作以后,我一路從鄉(xiāng)里調(diào)到縣里,再從縣里調(diào)到州里,實現(xiàn)工作的“三級”跨越調(diào)動,成為令人羨慕的“人生贏家”,那是因為有《人民文學》“加持”的緣故。[詳細]
關(guān)于《人民文學》,說起來,也是三十年前的事了。 三十年前,一九九四年,我正值高中。我是文學愛好者,加上“瘋狂”二字也沒問題。寫詩,瘋狂地寫詩,一天一首,雷打不動,甚至還不止。詩句里的意象用得最多的是“太陽”“夢想”“遠方”“麥子”(我生在湖南,根本就沒見過麥子)。 這份瘋狂,跟周老師有關(guān)。周老師是我的語文老師,絡(luò)腮大胡子,上身愛穿綠軍裝。上課的時候,周老師不喜歡看同學,就盯著桌上的粉筆盒講課,一直講到下課,非常怪異。周波老師自己寫不寫作我不知道,也沒看過,但他喜歡鼓勵我們寫作,寫詩、寫散文,而且熱衷組織大家參加各種文學比賽。[詳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