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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獻平:置身當代精神現場的詩歌“秘史”
可能是個人性格和趣味的緣故,我傾向于抒情而又“姿態(tài)爽利”、“飽滿多汁”的詩歌寫作或者說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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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延佳:詩者的辯證法與煉金術
詩歌創(chuàng)作是一項與想象、情感、智慧永久捆綁的藝術創(chuàng)造活動,好的詩歌必會讓人的視覺、聽覺乃至味覺等諸種感覺都大受震撼,讓我們內心世界的時間感、空間感得以無限延展和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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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力:是貓頭鷹,不是夜鶯——再讀華清詩集《鏡中記》
以白話文寫作的最早的新詩《蝴蝶》(胡適創(chuàng)作于1916年),既是一首敘事詩,又是抒情詩,在本質上,與重抒情、輕議論的中國傳統詩歌并無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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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元峰:走進靜物的人——華清詩作閱讀筆記
華清的詩,其語言狀貌整體看來是一種渾然的團狀物:某一名物,或瞬間性的時空斷片,在拆除公共性、賦予情境后被重新感受和認知;它成為認知的疑團,在經過了幾筆對于局部的細描后,漸漸顯現了自身的全貌;但這個全貌作為即將被顯現之物,又缺失了明確的顯現目的和顯示的動力——它向未知敞開,但不追求確定的意義的光源,不求來歷和去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