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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天明:為夢想挽弓(葉文玲)

http://www.lijiacheng616.cn 2014年04月02日10:53 來源:河北日報 葉文玲

   吳天明
人物名片
吳天明(1939年5月6日—2014年3月4日),陜西三原人,中國第四代導演代表人物,西安電影制片廠原廠長,拍攝了《人生》《老井》《變臉》等家喻 戶曉的電影,同時出演電影《秦俑》《飛越老人院》等。擔任西安電影制片廠廠長期間,曾大膽起用張藝謀、顧長衛(wèi)、黃建新等新人。

吳天明出演《飛越老人院》劇照。
▶吳天明(右三)在電影《老井》拍攝現(xiàn)場。

  吳天明作為百年中國電影的“中段功臣”,跋涉多年,成就輝煌!度松贰独暇贰蹲兡槨贰婚L串人們耳熟能詳?shù)挠捌,勾勒出一個時代的記憶;作為俠肝義 膽的影壇伯樂,他識才愛才,提掖后學。陳凱歌、張藝謀、黃建新……一位位星光熠熠的影人,與他共奏出“高山流水”的知音曲。中國電影導演協(xié)會授予他“終身 成就獎”。3月4日中午,他因突發(fā)心梗與世長辭,75歲的生命里程走到盡頭。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吳天明仍懷抱著電影夢。生命是弓,弓弦是夢想,他就是箭 手。

  1 讓生活在銀幕上閃光

  20多年前,文藝界的某次會議中,初見吳天明。

  臉龐黝黑的吳天明,在銀河星數(shù)的文藝界,論長相當然算不上“帥哥”。不善言辭的他,在眾星云集的場合,好像也不會來上一段驚人之語,不會像有些演員一樣,光憑一個眼神一張鐵嘴就搶盡風頭。

  但我還是對他印象深刻。如今想起來,之所以那么深刻地記住了他,不光是因為已經(jīng)如日中天的《老井》、街談巷議的《人生》,還有他當時的笑容——望著人時,那從一口整齊的白牙上霎時綻出的笑容,真叫個燦爛!

  貌不驚人的吳天明,有這副極能感染人、極能讓人心動的笑容和牙齒,真該感謝他的父母。

  因而也想起來,電影《人生》中最讓我難忘的情節(jié)——高加林因為用牙粉刷牙而釀成軒然大波的那段戲。

  天才的作家最能撿拾生活之貝,天才的導演也最能從普通平凡的生活中發(fā)現(xiàn)最動人的細節(jié),天才的導演還能讓生活中這些普通平凡的細節(jié),在銀幕上燦然閃光。

  現(xiàn)在,和許多進入花甲之年的人一樣,我常常喜歡沉入回憶。回憶,往雅了說,就是懷舊。當懷舊使我們有滋有味地反芻那些永恒的藝術(shù)時,鮮活的形象常使我們發(fā)出會心的微笑。

  懷舊更是一種最能引起大家共鳴的情懷。

  “才力應難跨數(shù)公,凡今誰是出群雄;蚩呆浯涮m苕上,未掣鯨魚碧海中!被匚抖鸥@因為沒有能力“掣鯨”而發(fā)的感嘆,當藝術(shù)界的有志之士由此而燃起砥礪藝術(shù)的豪情時,難道我們能忘了《沒有航標的河流》《老井》《人生》等電影在銀幕上大放光彩的年月么?

  2 一夢40年

  時光倒流半個世紀,少年吳天明最常見的生活情態(tài),就是做夢。

  夢,也許打從他落生那一刻起,就構(gòu)成了他的生命鏈環(huán)——爺爺因夢得孫,給他取的小名就是:夢。

  夢,從此與他如影相隨跬步不離。

  人生不可無夢。吳天明的夢,起初只有黑白兩色,那是銀幕上純粹的黑與白。

  這個矮墩墩的少年,從迷上電影的那一刻起,就開始做著電影夢。夢過來夢過去,夢得可以將穿在腳上的新棉鞋脫下來去換接連看三場《海之歌》的電影票,哪怕光 腳丫凍得抽筋;從與電影夢結(jié)緣起,吳天明日夢如魘,夜夢似魅,從夢想當一個好演員再到夢想做一個出色的導演,夢過來夢過去,這一夢,夢出了從1979年 《生活的顫音》到2002年《首席執(zhí)行官》等多部大片,還有《黑臉》《牛虻》等四部電視連續(xù)劇,這一夢,就是整整40年!

  無怪,中國電影出版社曾為以吳天明為代表的第四代導演出了一套書,吳天明的那本書,就叫《夢的腳印》。

  2004年秋天,當吳天明帶著他的工作室助理、著名影評家羅雪瑩專程到杭州與我會面時,我才得知他執(zhí)導的《首席執(zhí)行官》,又一次獲得巨大成功,在國內(nèi)的權(quán)威評選中再折雙桂:榮獲2003年中國電影華表獎優(yōu)秀影片獎以及第23屆中國電影金雞獎最佳導演獎提名。

  我向自己忝列兼職教席的浙江傳媒學院傳遞了吳天明到杭州的信息。

  當吳天明應邀在浙江傳媒學院的講堂坐下,開始他那“脫鞋換票看《海之歌》不怕凍得光腳丫抽筋”的講述時,大學生們以少有的肅靜和不時發(fā)出的笑聲,表示著對 吳天明的尊敬和仰慕。因為,吳天明的敘述不是一般意義上程式化的講課,而是在表述一個摯誠深切的夢。這個由純粹的黑白到繽紛燦爛的夢境,不單時序綿長,而 且充滿奇詭,也充滿艱辛。在這個奇詭綿長的夢中,幾位在中國影壇醒目的人物,他們的“處女作”,都發(fā)軔在他任西影廠廠長時,或者直接出自他的麾下:陳凱 歌、張藝謀、黃建新、顧長衛(wèi)等等。在當今影壇,那真是一串光彩熠熠的名字!

  3 中國電影的“中段功臣”

  縱觀百年中國電影史,吳天明無疑是一位成就輝煌的“中段功臣”。

  說他是“中段功臣”,是我對他的褒稱,也可以說是朋友間的雅謔。因為,從我得知吳天明的大名開始,關(guān)于“影壇雙吳——東有吳貽弓西有吳天明”的美譽早已不 脛而走。如果要編排吳天明的導演藝術(shù)史,毫無疑問是一份很有意味的清單,這份清單不算長,但清單上的每一部(步)都落地有聲。

  1979年,于中國文藝界,是召開了第四次全國文代會,也被許多人稱為“文藝界春天真正到來”的年份;于吳天明,則是他的導演生涯起步并從此走向輝煌的時日。

  那年,他與滕文驥聯(lián)合導演了《生活的顫音》,次年又合作了《親緣》。這是實踐他的電影夢的第一步,這部牛刀初試的《生活的顫音》,不僅獲得了文化部1980年優(yōu)秀影片獎,也使吳天明獲得了優(yōu)秀青年創(chuàng)作獎。

  兩年后,吳天明獨立執(zhí)導拍攝的《沒有航標的河流》,說來就真的像河流一樣綿長且是浪花四濺了。

  二十多年后,在浙江傳媒學院的講堂上,吳天明將拍攝老五下河游泳是穿褲衩還是光屁股引起的風波和爭論講得妙趣橫生,他說:為解決這“兩難問題”,最后,還 是讓老五穿了女人的半透明連褲絲襪,既解決了有人對“光屁股”的恐懼和指責,又教觀眾在連褲絲襪的朦朧中意會了生活的真實——作為一個船老大,“光屁股” 下河,是極有意味的細節(jié),無疑是生活的真實,也是老五這個形象極生動的一筆。

  細節(jié)決定成敗。但是,因為當時的時代背景,思想解放的門在很多時候還是處在“迎風戶半開”的狀態(tài)。于是,這個只有當年的導演、攝影和扮演者你知我知的細 節(jié),事隔二十多年后仍能產(chǎn)生極大的效果:原先寂靜一片的學生們?nèi)炭〔唤,前仰后合樂不可支!這可不是簡單的好笑,聰慧的學生隨即在笑聲中沉入了思索,他們 充分意識到了電影事業(yè)前進中的艱難——藝術(shù)的每一點成功都是那么來之不易,從事電影工作,并不只是能夠出名和榮耀,并不只是前呼后擁被包圍的熱鬧,更多的 是探索中的辛苦,還有一步步掙脫鎖鏈的艱難。

  接著要說的,當然是《人生》和《老井》了。

  誕生于1983年的《人生》,在1985年連獲殊榮:大眾電影百花獎最佳影片獎、最佳女主角獎;中國電影金雞獎最佳音樂獎;而在1986年拍攝的《老 井》,更像是在電影界驚爆的連珠炮,不僅榮獲了金雞、百花雙大獎,還有香港電影協(xié)會和其他這這那那的獎項,接著又囊括了東京、意大利、夏威夷電影節(jié)的大 獎。

  4 高山流水,子期會伯牙

  有必要一說的是,《人生》《老井》,是在吳天明開始榮任西安電影制片廠廠長一職時誕生并取得巨大成功的。它們所獲的殊榮,不僅映照了吳天明導演夢的燦爛, 更證實了他作為一個電影事業(yè)行政領(lǐng)導的出色才能。吳天明任西影廠廠長時,非常關(guān)愛呵護人才,他全力支持當時還在北影的陳凱歌拍攝了《黃土地》,而張藝謀就 是從《黃土地》、從《老井》走出來的。作為從攝影、演員開始藝術(shù)生涯而今名聞遐邇的大導演,張藝謀當然忘不了——如果不是幸遇了識才愛才的吳天明,為他一 一解決生活的后顧之憂,他的今天很可能是另一種狀態(tài)。故而,張藝謀對吳天明至今心存深深的感恩。

  對于已經(jīng)在國際影壇大紅大紫的張藝謀,有人常說他是個“鬼才”,運氣特好,所以在《黃土地》當攝影拿金雞獎,在《老井》當演員又拿國外電影節(jié)的大獎,拍了 部《紅高粱》又一舉捧回了金熊獎。吳天明很不贊同這一泛泛夸贊。他在各種場合夸獎張藝謀在創(chuàng)作中的刻苦精神,認為張藝謀成功的主要原因是他的刻苦,是他鍥 而不舍的敬業(yè)精神。吳天明對張藝謀真誠而中肯的評價,不光有惺惺相惜的意味,更讓我們體會到任何成功,都首先來自“心田恐蕪沒,不敢廢耘鋤”的勤勉。而只 有經(jīng)歷過創(chuàng)造的艱辛的人,才會對成功的真正價值有著深刻的認識。

  只有天才才能賞識天才。吳天明和張藝謀的情誼,初始于伯樂識馬的佳話,而后則貫穿著俠肝義膽的動人情節(jié)。若說當年吳天明為張藝謀擔當多多的話,張藝謀也一直表示愿為吳天明肝腦涂地。二人摯誠的情誼,是“高山流水”的知音曲,很有“子期會伯牙”的情韻。

  5 真性情展現(xiàn)鮮明個性

  1994年回國后,“淪落成異鄉(xiāng)飄零客”的幾年經(jīng)歷,使他對社會人生、對自己有了更清醒的認識。在這條豪爽的西北漢子心里,哪怕漂泊到世界的任何角落,祖 國依然是他的命根,黃土地仍是他的藝術(shù)之基。因而,從回歸祖國的那天起,“一切從零開始,進行新一輪的奮斗”,就成了吳天明重萌的雄心。

  吳天明到底是吳天明,黃河水滋養(yǎng)的熱血漢子在近二十年間,導演了《變臉》《非常愛情》《首席執(zhí)行官》等多部電影及《黑臉》《黃河人》《都市情感》《牛虻》等多部電視連續(xù)劇,在國內(nèi)外拿了三四十個獎。

  如果說在海內(nèi)外一共斬獲18個獎項的《變臉》,讓吳天明重享榮耀的話,那么,再次蟾宮折桂的《首席執(zhí)行官》,則又一次證明了吳天明“挽雕弓如滿月”的實力。

  得獎是一種標志,但也并非是唯一的標志。就像讀者公認的真正有成就的作家,并不在于拿到了什么獎一樣,在電影《首席執(zhí)行官》中,吳天明向我們展示了他導演 藝術(shù)的一種演變和才華!妒紫瘓(zhí)行官》與其說是吳天明導演藝術(shù)全新嘗試的成功,不如說是因為他把握了海爾的精神,把握了張瑞敏這位中國工業(yè)的時代之子的凌 云壯志和鮮明個性。

  在曾經(jīng)發(fā)表的《告訴你一個真實的海爾》一文中,吳天明傾訴的是他與《首席執(zhí)行官》凌敏的原型張瑞敏以及中國企業(yè)的驕傲——海爾相識相知的經(jīng)過。吳天明發(fā)現(xiàn) 了海爾打動每一個參觀者的驕人之處,風來滿眼春的海爾之所以成為影片中的“海爾”,就在于這艘滿載強國夢的希望之舟展現(xiàn)了“偉大的真實”。

  所以,我倒更認為吳天明敬識海爾,敬識張瑞敏,是“伯牙遇子期”的又一次惺惺相惜,是不同琴弦撥彈出了共同的心曲。所以,這篇文章也不是一篇簡單的導演手 記,而是吳天明滿懷豪情譜寫的一首抒情詩,更是中國的西北好漢和山東好漢的靈魂碰撞。正是這樣的碰撞,不僅使吳天明在導演這部電影時,藝術(shù)火花四濺,主人 公的行為情節(jié)更似驚濤裂岸。當影片中的“凌敏”高擎“敬業(yè)報國,追求卓越”的精神火炬,終于讓堪稱“中國驕傲”的海爾在我們面前卓然而立時,我們在這部洗 凈鉛華返璞歸真的影片中,感受到巨大的精神震撼!這種震撼大大有別于那種靠錢堆出來的大制作、有別于其他所謂的“藝術(shù)大片”。《首席執(zhí)行官》既無男女私 情,又無豪華場面,卻以“真實的偉大”使觀眾真正地心靈受洗。這感覺,這震撼,就像當年熱淚交迸地看《焦裕祿》《周恩來》……

  《首席執(zhí)行官》從苦心籌劃到終于拍攝成功的過程,也是一部極為感人的“電影”。其中最感人的細節(jié)之一是:影片開機的當天傍晚,吳天明遠在西安的母親去世 了。母親當年曾跟隨鬧革命的父親出生入死。在顛沛流離的歲月中,母親的所有行為,體現(xiàn)了一位識大體明大義的中國女性堅貞偉大的品性。孝心無邊的吳天明對母 親的敬重和愛戴可想而知?墒,電影剛剛開機,為了事業(yè),為了這部歷盡艱辛終于邁出第一步的電影,吳天明未能回家奔喪。他含淚連夜撰寫的一封家書和靈堂挽 聯(lián),是他對母親萬不得已的因大義而“不孝”的泣告,也是他人生大愛觀的一篇宣言。

  只有將轟轟烈烈的人生大愛都裝在心里的人,才拍得出真正的人間大愛,才拍得出第一等真情的影片。

  宣稱自己血管里流著農(nóng)民的血,宣稱自己是黃土地的兒子,只宜拍攝農(nóng)村題材的吳天明,在明知工業(yè)題材很難碰的前提下,卻以“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非凡勇 氣,拍出了一流的影片。當影片在日本放映時,日本人驚呼:“這電影說的是海爾,表現(xiàn)的是一種中國精神,這精神,太‘可怕’了!”

  6 生命是一張弓,弓弦是夢想

  2005年底,中國電影百年盛會在北京舉行。在如雷掌聲中走上紅地毯的吳天明,首獲中國電影導演協(xié)會所頒的“終身成就獎”。這個音訊于萬千觀眾,聽來就像高山流水一樣自然;這個音訊于吳天明,就是立刻傾其所有地捐獻。

  吳天明就是吳天明,吳天明之所以獲得眾口贊譽,就因他不但是“大腕”導演,人品也是“大”字號的。當他拿到“終身成就獎”的十萬元獎金時,首先想到的是依然貧困的“老井”村。于是,這十萬元還沒在手里焐熱,就寄給了正在修路的“老井”村。

  2006年,當吳天明接受西安曲江開發(fā)區(qū)的隆重聘請,出任曲江影視投資公司的董事長;當應邀而去的同業(yè)好友,為他們敬重敬愛的吳天明重新有了一個可以大顯 身手的平臺而歡聲雷動;當神采奕奕上臺發(fā)表“就職演說”的吳天明,以極簡短的“不成功,便成仁”的舞臺臺詞般的短語表示心懷時,與許多熱淚盈眶緊緊相擁的 人一樣,我為這一感人的場面感動得難以自持。這完全可以視作一場電影界人士為重振中國電影雄風而舉行的誓師大會,也是吳天明這頭電影界雄獅為自己立的一紙 軍令狀,是所有愿意為中國電影的崛起而奮斗不息的驍將們痛飲的一缸雞血酒。

  但是,轟動歸轟動,壯懷激烈歸壯懷激烈,鋪在前進路上的,絕不只是鮮花。就在吳天明準備邁出更堅實有力的步伐時,種種繁難和曲折,就像花叢中的荊棘一樣使他憂心忡忡……

  在此,我不能不交待2004年他到杭州找我的事由:那是因為共同崇仰的又一位文化民族英雄——敦煌守護神常書鴻。

  我曾為這位大人物寫過多篇傳記。吳天明則決心以此為藍本,拍攝一部展現(xiàn)瑰麗敦煌的故事片。

  能有機會與這樣一位導演合作,當然令我有得遇知音的欣喜。但是,多年來多次“觸電”而屢屢遭挫的我,在剛剛有了一層喜悅時便有了“十年怕井繩”之憂。何況,如今的“井繩”,不是十多年前的“禁錮思想”的“井繩”,而是“錢非萬能、無錢卻萬萬不能”的那根“井繩”。

  遺憾的是,又因為資金問題,這次合作沒有成功。

  人常說一夢之遙,夢想與現(xiàn)實的距離,真的就那么遙遠么?由此突然想到劉夢溪先生在紀念費孝通逝世周年座談會上那段很精辟的發(fā)言:“……當今的中國,是一個缺乏思想的時代……有學者、有專家、有教授,但缺少思想家。即便是某個領(lǐng)域的專家,也不一定有思想……”

  這段話不能不令我深思。而吳天明之所以是吳天明,也在于他是有思想、既具“文化自覺”又能“美美與共”的電影人。

  “缺少思想”,是包括電影界在內(nèi)許多行業(yè)的通病。我感慨的是一邊沒有錢拍攝我們想拍的電影,一邊卻又有許多缺乏思想蒼白無力的作品浪費了大量的資源。種種事實,使電影界業(yè)內(nèi)人士痛心疾首,每每思及,甚至會化成內(nèi)心的一種深深疼痛。

  思想,思想,你這人類的精靈,假如你是天使,你在何處飛翔?假如你是幽靈,你在哪里閃光?

  “生命是一張弓,那弓弦是夢想。箭手在何處呢?”羅曼·羅蘭曾這樣發(fā)問。

  “在社會潮流的裹挾下,‘身’可以不由己,但‘心’要由己;我們的良知,我們心中的那片凈土,必須由自己來堅守”——這是吳天明的宣言。這大概也是他為夢想所挽的弓吧!

  斯人已去,夢想猶存。載著天明的好夢,我們期待著中國電影的挽弓待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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