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光集:蘭波詩歌集注》
《靈光集:蘭波詩歌集注》
作者:[法]阿蒂爾·蘭波 著,何家煒 譯
出版社:商務印書館
出版時間:2020年09月
ISBN:9787100183581
定價:69.80元
內(nèi)容簡介
《靈光集:蘭波詩歌集注》(注釋插圖精裝版)收錄了蘭波全部散文詩作品、后期詩歌以及重要書信,囊括蘭波的精神自傳式作品《地獄一季》、詭譎難解卻閃耀著靈光的散文詩代表作《靈光集》、區(qū)別于《醉舟》等前期詩作的蘭波后期詩歌集《最后的詩行》,以及闡釋蘭波核心“通靈”思想的重要文獻“通靈人書信”,全面覆蓋了蘭波創(chuàng)作形式探索時期以及精神世界*為動蕩的人生時期的全部重要作品。
本書由專注蘭波研究和法語翻譯多年的何家煒老師翻譯。書中收錄的全部蘭波作品,除題解外,均一一進行了詳盡注釋,釋注近600條;還首次集中收入十余幅蘭波當世友人繪制的蘭波畫像、生活速寫及漫畫作品,并附有蘭波生平年表,以供參考。
作者簡介
作者簡介:
阿蒂爾·蘭波(Arthur Rimbaud,1854—1891),19世紀法國著名詩人,象征派代表人物,超現(xiàn)實主義詩歌鼻祖。他自稱“通靈者”,被稱為“履風之人”,代表作有詩歌《醉舟》《元音》,散文詩《地獄一季》《靈光集》等。
譯者簡介:
何家煒,詩人,法文譯者,1973年生于浙江湖州,畢業(yè)于廣州外國語學院。譯著有《里爾克法文詩全集》、勒內(nèi)·夏爾詩集《遺失的赤裸》、帕斯卡爾?皮亞評傳《波德萊爾》、達尼·拉費里埃詩體小說《還鄉(xiāng)之謎》等。
目 錄
目錄:
1 / 譯者序
靈光集
3 / 洪水過后
6 / 童?年
12 / 寓?言
14 / 滑稽表演
16 / 古?代
17 / 美之存在
19 / 生?命
22 / 出?發(fā)
23 / 王?權
24 / 致一理式
25 / 醉之晨
27 / 斷?句
30 / 工?人
32 / 橋
33 / 城?市(在粗俗的現(xiàn)代大都市里……)
34 / 車?轍
35 / 城?市(就是這些城市……)
37 / 浪?子
39 / 城?市(官方的衛(wèi)城……)
42 / 長?夜
45 / 神?秘
47 / 晨?曦
49 / 繁?花
50 / 通俗小夜曲
52 / 海?濱
53 / 冬之節(jié)日
54 / 焦?慮
56 / 大都市
58 / 蠻?子
60 / 傾?售
62 / 仙?境
64 / 戰(zhàn)?爭
65 / 青?春
69 / 海?岬
71 / 場?景
73 / 歷史性夜晚
75 / 波?頓
76 / H
77 / 運?動
79 / 虔?禱
81 / 民?主
82 / 神?靈
最后的詩行
87 / 淚
89 / 卡錫河
91 / 渴之喜劇
一?祖輩
二?精神
三?朋友
四?可憐的夢
五?結語
98 / 晨?思
100 / 耐心之節(jié)日
五月的旗幟
最高塔之歌
永?恒
黃金時代
111 / 新婚伉儷
113 / 布魯塞爾
116 / 〈她可是阿爾媚?〉
117 / 饑餓之節(jié)日
120 / 〈什么與我們相干,我的心……〉
123 / 〈聽起來仿若哀嚎……〉
125 / 米歇爾與克里斯蒂娜
128 / 恥?辱
130 / 記?憶
135 / 〈哦季節(jié),哦城堡……〉
138 / 〈狼在葉叢下嗥叫……〉
地獄一季
143 / 〈序〉
145 / 壞?血
159 / 地獄之夜
166 / 譫妄(一)
175 / 譫妄(二)
190 / 不可能
195 / 閃?光
197 / 清?晨
199 / 永?別
通靈人書信
205 / 致喬治·伊藏巴爾
209 / 致保爾·德莫尼
221 / 蘭波生平紀年
序 言
譯者序
我們召喚他,而他遠行在外……
——《靈光集·神靈》
蘭波的詩歌是一個謎,《靈光集》(Les Illuminations)更是一個謎。
首先,創(chuàng)作年份無法確定。有些研究者認為應該在1872—1873年間,這是蘭波的“通靈時期”。持這一觀點的研究者同樣認為,《靈光集》的創(chuàng)作先于《地獄一季》,后者的創(chuàng)作時間是1873年4月至8月。1873年7月10日發(fā)生了布魯塞爾悲劇,魏爾倫(Paul Verlaine)在酒醉狀態(tài)下向蘭波開了兩槍,致使蘭波受了輕傷后返回家鄉(xiāng)小城夏爾維勒,迅速完成了他原本以“異教之書”(Livre Pa?en)或“黑人之書”(Livre Nègre)為書名的《地獄一季》(Une Saison en Enfer)。
根據(jù)魏爾倫的說法,《靈光集》的創(chuàng)作時間應該在1873—1875年,當時蘭波在比利時、英國、德國的流浪途中。這也是魏爾倫被判入獄的兩年。1875年2月底,魏爾倫出獄后,在斯圖加特見到他的朋友,蘭波可能是在那里將《靈光集》的手稿交給魏爾倫的。
還有的研究者認為,或許《靈光集》的寫作時間更遲一些。
蘭波研究者拉科斯特(H. de Bouillane de Lacoste)在其論著《蘭波與〈靈光集〉問題》中表明,他發(fā)現(xiàn)手稿是1874年的筆跡,而有些則是熱爾曼·努沃(Germain Nouveau)[1] 謄寫的。另一方面,德拉艾(Ernest Delahaye)[2] 證明,蘭波在1872年已經(jīng)創(chuàng)作了《靈光集》。德拉艾甚至宣稱,他聽蘭波朗誦過其中一些篇章,“就是在1872年,這些篇章的作者稱之為散文詩(poèmes en prose)”。
還有書名,也是一個謎。
在法語中,“illuminations”有“照亮”的意思,在宗教上有“啟示”“啟迪”之意,可理解為“靈感”“感悟”。所以,這部散文詩集被研究者認為是蘭波受到“靈啟”而寫就的,這也符合蘭波作為一位“通靈詩人”的詩風。在《地獄一季》最后一篇《永別》里,蘭波與自身的“地獄”做了告別,“必須絕對地現(xiàn)代”,從而走向新的生命(“在一個靈魂和一具身體里擁有真實”)?!鹅`光集》從主題上應當作為《地獄一季》之后詩人的新生之作,這反過來又契合了部分研究者關于蘭波受到“靈啟”而寫下這些散文詩的論點,從而將之稱作“靈光集”則是恰當?shù)?。譯者將它翻譯為《靈光集》,根據(jù)也在這里。
而魏爾倫在象征派詩歌雜志《風行》(La Vogue)1886年初次發(fā)表《靈光集》的題記里說,“illuminations”是一個英語詞,即“coloured plates”,他還加了一句,“這是蘭波先生在他的手稿上加的副標題”。而在1878年,他對西夫里(Charles de Sivry)[3] 說到《靈光集》的時候,用的是“painted plates”。這個名稱被拉科斯特沿用,雖然手稿上既沒有標題也沒有副標題。而根據(jù)蘭波研究者安德伍德(V. P. Underwood)的說法,“illuminations”在英語中一般是指“彩色插圖”;“painted plates”的意思則是“上了畫的盤子”(蘭波的英語并不佳,這會不會是蘭波的一個錯誤呢);而“coloured plates”實際上是指彩版畫。譯作“彩圖集”和“彩畫集”的中文譯名,所據(jù)也就在這里。
如果我們查究一下《靈光集》手稿的來歷以及這些手稿本身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學界出現(xiàn)這些互相矛盾的觀點和論證并不奇怪。
1875年5月1日,魏爾倫寄給當時在布魯塞爾的熱爾曼·努沃一個厚厚的郵包,郵資就花了2.75法郎。這是蘭波讓魏爾倫寄的,為的是在布魯塞爾印刷出來,但熱爾曼·努沃沒能找到印刷商。直到1877年,他才將這些手稿還給魏爾倫。而后,魏爾倫又將這些來自斯圖加特的手稿托付給了西夫里。1878年,魏爾倫寫信給西夫里:“你在10月將手稿帶回給我?!钡搅?883年,魏爾倫在他的《受詛咒的詩人》(Poètes Maudits)里寫道:“《靈光集》一系列精彩的斷章,我們擔心永遠丟失了。”
所以,直到1886年之前,盡管魏爾倫多次反復要他交還,西夫里也一直是這些手稿的持有者。他會不會忘了它們放在哪個抽屜里了?事實上,是魏爾倫的妻子瑪?shù)贍柕虏蛔屛籂杺惾』剡@些手稿。瑪?shù)贍柕率滞春尢m波,并將這種恨轉移到了這些手稿上。她在1886年終于與魏爾倫離婚,并禁止西夫里將手稿還給魏爾倫。
最后,西夫里將手稿托付給了勒卡杜奈爾(Louis Le Cardonnel),又由他交給《風行》雜志的執(zhí)行主編卡恩(Gustave Kahn)。是卡恩在1886年讓《靈光集》得以面世,起先發(fā)表在《風行》雜志上,之后又印成了單行本。根據(jù)編輯費內(nèi)翁(Félix Fénéon)的回憶,手稿以散頁的形式保存在一個筆記本封面里,其順序在遭受多次流離后已有所改變。但費內(nèi)翁是在多年之后進行的回憶,其態(tài)度雖可謂真誠,而所述事實未必確切。他很有可能只是像洗紙牌一般隨意編排了這些手稿的順序。之后,西夫里又提供了其他五首詩,《仙境》《戰(zhàn)爭》《神靈》《青春》和《傾售》,這些詩收錄在1895年版《蘭波作品全集》里。
此后,這些珍貴的手稿四處散落:最大的一部分落到了卡昂(Gustave Cahen)手里,而后被格魯醫(yī)生(Lucien Graux)[4] 購得。直到1957年,法國國家圖書館以總價1142萬法郎的巨額收購。這些手稿分為兩部分:第一部分包括第一到第二十九篇(以《風行》雜志發(fā)表的順序);第二部分包括西夫里重新找到的那幾篇,除了《青春》第二、三、四節(jié)和《神靈》?!肚啻骸返倪@三節(jié)后來被發(fā)現(xiàn),它們曾一度被茨威格(Stefan Zweig)收藏;而《神靈》連同《場景》《歷史性夜晚》《波頓》《H》和《運動》為貝雷斯(M. P. Berès)擁有。另外一篇《海岬》,為蓋利奧(Octave Guelliot)擁有,后來被夏爾維勒市立圖書館收藏。《虔禱》和《民主》這兩篇的手稿至今下落不明。
這些手稿用了不同的紙,字跡也各異。比如,《洪水過后》字體較圓,比較緊密,墨水更淡些;而《戰(zhàn)爭》和《青春》第一節(jié)寫在質(zhì)地不一樣的紙片上,字體較??;《仙境》則相反,字體較圓,墨水較淡。所以很難籠統(tǒng)地判斷,《靈光集》究竟寫于何時。
我們只能大體上說,蘭波在1875年完成了前二十九篇散文詩,然后一起交給了魏爾倫。這些詩篇中,有些是在1872年就開始寫了,比如夢幻般的《通俗小夜曲》《長夜》,還有《仙境》,以及兩首“自由詩”《海濱》和《運動》,這都是“通靈時期”的作品?!蹲碇俊肥?874年重抄的,這首詩顯然跟吸大麻的經(jīng)驗有關,似乎是1872年寫的?!渡耢`》也有“通靈時期”的特征,并且在內(nèi)容上具有某種“進步”思想?!洞蠖际小穭t很可能是1874年寫的,手跡是熱爾曼·努沃的,當時他和蘭波一起在倫敦。
至于其他詩篇的創(chuàng)作時間,則有許多的猜測。我們可以認為,《戰(zhàn)爭》和《青春》第一節(jié)是稍后一段時期寫的,因為字跡相對小些。但誰又能說出《波頓》和《H》這兩首是什么時候?qū)懙??至于《虔禱》和《民主》的創(chuàng)作時間可能更遲一些:也許蘭波是在爪哇之旅(1876年)之后寫了《民主》,在北歐之旅(1877年)之后寫了《虔禱》。
《靈光集》中所有的詩篇,其靈感來源各異,每一頁都閃耀著蘭波的詩歌特征,那就是他完全個人化的“看”的方式,以及他的讓人去“看”的方式。散文詩這一新的詩歌形式,給了蘭波的詩歌創(chuàng)作以更大的自由度、更豐富的可能性。他以句法的革新和緊湊的節(jié)奏感,發(fā)現(xiàn)了“和諧的不連貫”[瓦雷里(Paul Valéry)語],更重要的是,他視覺上的清新和奇異,讓我們的眼睛得以擺脫日常習慣和陳舊觀念,以一顆敏感的心去觀看這個世界,去發(fā)現(xiàn)不可知(l’Inconnu)。毋庸置疑,《靈光集》是蘭波所有詩作中的代表作。
《靈光集》全文譯稿完成于1996年夏,曾由友人照著手寫稿打字存入軟盤,后上傳到互聯(lián)網(wǎng)供讀者交流與批評,一直都不曾修訂。部分篇目曾收入與葉汝璉先生“合譯”的《彩圖集》,當時也并未修訂。葉老曾完整翻譯了這部散文詩集,譯稿交與出版社后不幸遺失,只留下之前在刊物上發(fā)表過的十七篇;先生于2007年辭世后,編輯找來我的譯文與留存的篇目拼合在一起出版,特為紀念這位法語詩譯前輩。惜與葉老生前沒有機會相識和討教,僅能從這本集子里體會前輩的苦心孤詣,此次重新修訂譯稿,又將此書放在手邊隨時翻閱對照。同時參閱的還有王道乾先生譯本《彩畫集》,以及企鵝版英譯本《蘭波詩選》所錄篇目。
此外,《最后的詩行》(Derniers Vers)收錄了蘭波在“通靈時期”創(chuàng)作的十六首詩,多年前曾貼在“詩生活”網(wǎng)站的翻譯論壇,現(xiàn)增補注釋后,附在《靈光集》之后。“最后的詩行”這個集名并不可靠,有的作品集亦作“新詩與歌”(Vers Nouveaux et Chansons),也有研究者指出,蘭波曾夢想創(chuàng)作一本叫“虛無研究”(études Néantes)的詩集。因詩人之后轉向?qū)懽魃⑽脑姾蜔o韻的“自由詩”,故譯者以“最后的詩行”代指這些相對于“早期詩作”而言新近創(chuàng)作的韻詩。
在修訂譯稿和注釋的過程中,譯者深感《靈光集》中諸多詩篇與《地獄一季》有緊密關聯(lián),并在注釋中不時引用,遂又翻譯了這部“精神自傳式”的散文詩集和兩封“通靈人書信”,并加以必要的注釋以助理解。譯文曾與王道乾先生譯本《地獄一季》(花城出版社,1991年)對照校對。王老的譯筆純熟精到,這本薄薄的小書伴隨多年,不時翻出來誦讀;雖在校對中也發(fā)現(xiàn)個別誤譯和過度發(fā)揮之處,仍不失一部經(jīng)典佳譯。
通行的法語版蘭波作品集一般都按創(chuàng)作時間順序編排,首先是包括《元音》《山谷沉睡者》《醉舟》在內(nèi)的“早期詩作”,其后是《最后的詩行》,最后是《地獄一季》和《靈光集》。然譯者最早翻譯蘭波始自《靈光集》,而“早期詩作”至今也僅譯了數(shù)首而未收入本書,在此希望讀者諒解這般刻意的編排。
蘭波是現(xiàn)代詩歌史上一位重要詩人,雖然他在短短數(shù)年間就走完了自己的詩歌道路,“只如流星之一閃”(梁宗岱語),但留下的作品卻值得永久品讀。一個多世紀以來,研究和闡釋蘭波其人其詩的文論和專著層出不窮,可謂浩如煙海,譯者也只是稍稍涉獵過其中一些較為重要的論著。本書的翻譯底本和注釋皆憑據(jù)加尼耶兄弟出版社(Garnier Frères)《蘭波作品集》(1960年)與伽利瑪出版社(Gallimard)《蘭波作品全集》(1972年)。這兩個注釋本匯集了多位研究者的見解,給理解和翻譯提供了方便之門。然而蘭波詩歌之難譯,正如梁宗岱先生曾言,“它猛烈逼人的(intense)光芒斷非倉猝間能用別一國文字傳達出來”。譯者雖歷經(jīng)二十余載斷斷續(xù)續(xù)研讀和修訂,仍留下諸多疑難未解。書中如有任何錯漏偏誤之處,懇盼讀者不吝指正。
在此首先感謝商務印書館涵芬樓文化的王明毅老師和責編林煙霞女士,是他們的辛勤付出和專業(yè)精神,使得本書以今天的面貌呈現(xiàn)給讀者。
感謝廣東外語外貿(mào)大學前校長黃建華老師、旅居法國的劉志俠老師,他們亦師亦友的情誼和多年來的勉勵與期許,讓我不至過于疏懶;感謝法語外教任致遠(Pierre Jeanne)老師,他曾多次問起當年那篇題為“Rimbaud”的畢業(yè)論文何時出版,無疑激發(fā)了我研讀和翻譯蘭波的信心。
感謝蘭波研究專家克洛德·讓科拉(Claude Jeancolas)先生,他曾在2010年春來上海做關于蘭波的交流活動,我們?nèi)缤值芟嘁娨话悖m然他是我父輩的年紀),那天他當面贈我一本《蘭波狂》,回國后又寄來《蘭波傳》和《蘭波后裔》。2016年2月10日,他在巴黎去世。
感謝互聯(lián)網(wǎng)時代很多詩友和網(wǎng)友,在網(wǎng)上點點滴滴的交流都對譯文修訂起著作用,在此無法一一列出,唯有心存感念。
此外,特別感謝我的父母,他們從我少年時就放任我浪跡天涯,從未表現(xiàn)出不放心,這份隨身攜帶的信任感一直給我深沉的溫暖。
著手重新整理和修訂譯稿之時,譯者的孩子即將誕生,一晃數(shù)年,如今他已到了認字讀詩的年齡,請允許我將這本詩集獻給這位小少年。
何家煒
2019年3月4日,上海
媒體評論
蘭波是藝術史上獨特的奇跡,橫空出世的一顆流星,毫無目的地照亮自身的存在,轉瞬即逝。
——馬拉美
他不是魔鬼,也不是上帝,而是阿蒂爾·蘭波先生,一位具有獨特而又非凡情趣和神奇語言能力的大詩人。
——魏爾倫
蘭波雖說進入了一個景色氛圍令人難以置信的領域,進入了一個有如他的詩歌一樣怪誕奇妙的夢幻世界,但卻愈加苦澀、寡歡、空虛和憂傷。
——亨利·米勒
蘭波是法國詩壇一顆彗星、一個神秘,或者,一種心靈現(xiàn)象。
——梁宗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