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文學出版社與首都圖書館聯(lián)袂打造“閱讀文學經(jīng)典”(第二季)—— 這個夏天,文學經(jīng)典與我們一同走過
為使讀者有更多機會深入體會世界文學經(jīng)典,由人民文學出版社和首都圖書館聯(lián)合主辦的“閱讀文學經(jīng)典”系列講座今夏再度舉辦,在之前的兩個月中,講座邀請余中先、陸建德、曹立波、陳眾議、劉文飛5位學者,分別圍繞“巴黎圣母院與《巴黎圣母院》,彼此造就對方”“莎士比亞筆下的女性形象”“《紅樓夢》中人與曹雪芹的眼前人”“永遠的騎士——塞萬提斯與《堂吉訶德》”“托爾斯泰的三部長篇小說”等題目舉辦講座,為廣大讀者深度解析5位世界文學大家及其作品,展示文學的魅力。
此外,為了使讀者能從多角度賞析經(jīng)典名著,更深入了解文學名著、品讀經(jīng)典,系列講座期間,首都圖書館還舉辦了《巴黎圣母院》《莎士比亞全集》《紅樓夢》《堂吉訶德》《托爾斯泰文集》的插畫作品展及人民文學出版社相關圖書的版本展。展覽針對講座主題共展示20余種不同版本的推薦圖書,以呈現(xiàn)經(jīng)典流傳的軌跡和不同時代的審美特色。
在親臨巴黎圣母院瞻仰勝跡之前,翻譯家余中先早已熟讀法國大作家雨果的同名著作,小說中雨果對巴黎和圣母院的描述給余中先造成了揮之不去、難以磨滅的深刻印象。即便這般,當他第一次親眼見到巴黎圣母院的偉大建筑奇觀時,還是被這首宛如巨石譜寫的交響樂深深地攝住了心靈。
每座堪稱非凡的城市的市中心都擁有代表城市獨特風格、氣質(zhì)的靈魂建筑,余中先說,在中國的首都北京,這個靈魂建筑無疑是天安門廣場和故宮博物院,而在巴黎市中心代表巴黎精神的偉大建筑,就是巴黎圣母院?!鞍屠璧倪@個市中心比我想象的更加壯觀、氣派、雄偉,令我非常驚訝。繞著巴黎圣母院前后左右轉(zhuǎn)了一圈,它壯闊又繁復的美麗讓人心神搖曳?!?strong>【詳細】
莎士比亞是西方文藝史上最杰出的作家之一,一生筆耕不輟,流傳下38部戲劇、155首十四行詩、兩首長敘事詩等作品?!吧勘葋喪艿绞澜绺鞯厝嗣竦臍g迎,他超越時間和地域。他尤其受到讀者和戲劇愛好者的喜歡,包括電影愛好者?!蹦敲矗勘葋喒P下的女性形象如何呢?在陸建德看來,“莎士比亞筆下的女性與男性一樣,人性的種種可能都是存在的,不管是在男性身上還是女性身上。所以,莎士比亞寫的女性極其多元,而且里面各種各樣的角色、各種各樣的性格都有。”
陸建德對比莎士比亞的戲劇與中國的古典文學,認為中國古典詩文講求抒情,往往將創(chuàng)作者自己作為詩歌的主角,莎士比亞的過人之處則在于他寫作時是沒有自我的。莎士比亞的“無我”使得他能把自己化為無形,潛入到各類角色身上,把他們的內(nèi)心世界呈現(xiàn)出來。“莎士比亞創(chuàng)作的戲劇恰恰是抒情詩的反面”,陸建德說。【詳細】
【第三講】曹立波談“紅樓”:林妹妹到底幾歲進賈府?(陳澤宇)
“兩彎似蹙非蹙籠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在很多“80后”“90后”記憶里,這句容貌及神態(tài)描寫是對林黛玉的“最初印象”。但在2008年版中學語文教科書中,則將這句描寫改為了“兩彎似蹙非蹙罥煙眉,一雙似泣非泣含露目”。曹立波談到,中學語文教科書上的變化,實際上來源于《紅樓夢》的不同版本。后改的版本源于《紅樓夢》“列藏本”,即今《俄羅斯圣彼得堡藏石頭記》。小說中,林黛玉此時初進賈府,見到賈母,共敘黛玉母親剛剛?cè)ナ赖氖虑?。黛玉和賈母剛剛一同哭過,所以王熙鳳出場時賈母還對王熙鳳說“我才好了,你倒來招我”。顯然,在回憶亡母的場景下,寫林黛玉眼睛用“似泣非泣含露目”更為恰當。在曹立波看來,《紅樓夢》的眾多版本,似乎可以構(gòu)成一個月亮運行的軌跡,像月亮一樣富有陰晴圓缺之美,不同版本異文的存在意義和價值都不可忽視。【詳細】
【第四講】《堂吉訶德》:它越是令人發(fā)笑,則越使人感到難過(陳澤宇)
美國當代著名文學理論家、文學史家哈羅德?布魯姆在《西方正典》中斬釘截鐵地宣告,“在全部西方經(jīng)典中,塞萬提斯的兩位主人公確實是最突出的文學人物,(頂多)只有莎士比亞的一小批人物堪與他們并列。他們身上綜合了笨拙和智慧,以及無功利性,這也僅有莎士比亞最令人難忘的男女人物可以媲美?!钡f提斯生前從未聽到過類似這樣的評價。如同許多偉大的不朽名著一樣,《堂吉訶德》在甫一問世時并沒有得到足夠重視。“所有人看《堂吉訶德》都在笑,同時代的人瞧不起塞萬提斯,說他寫的東西不倫不類,認為沒有比《堂吉訶德》更可笑的作品。這對塞萬提斯打擊非常之大”,陳眾議說。【詳細】
【第五講】如果沒有托爾斯泰,俄羅斯文學就缺少了普照的太陽(陳澤宇)
“托爾斯泰是俄國最偉大的小說家。撇開他的前輩普希金和萊蒙托夫不說,我們可以這樣給俄國最偉大的作家們排個名:第一,托爾斯泰;第二,果戈里;第三,契訶夫;第四,屠格涅夫。”納博科夫曾為美國斯坦福、衛(wèi)斯理和康奈爾大學的學生開設俄羅斯文學翻譯課,在課堂上,他毫不保留地表達了自己對十九世紀俄羅斯作家作品的誠摯喜愛。在納博科夫心目中,托爾斯泰格外特殊,他代表著俄蘇文學的絕對高度。
首都師范大學外國語學院教授、俄語文學翻譯家劉文飛對納博科夫關于托爾斯泰的一個比喻印象深刻,“有一次他給學生上課,進到教室以后讓大家把窗簾都關起來,把燈全都關掉,他先開了左邊的一盞燈,說這是俄國文學中的普希金,又開了右側(cè)的一盞燈,說這是果戈理,再開了中間的燈,說這是契訶夫。這三個燈都打開以后,他跑到窗邊,一把扯開窗簾,指著照進教室的陽光,說:這就是托爾斯泰。”【詳細】